“我跟秦浩南不是一路人，不喜欢以势压人。”
“有什么话，咱们打开天窗说。”
冯森听见这话，这才鼓足勇气起身，“是，东哥……”
冯森抬了抬下巴，示意冯森坐下。
冯森这次不敢回绝，找了一把椅子，只做了一个边缘。
态度谦卑，半点不敢僭越。
王东说道：“冯森，这里没有外人，只有咱们两个。”
“有什么话，咱们两个就打开天窗，用不着藏着掖着。”
“我之所以把所有人都撵走，是否有一件事挺好奇的。”
“今天这事到底什么情况，你我全都清楚。”
“就是你和那个陈旭，一直用这种手段黑吃黑。”
“只不过今天，你手下办事的时候出了纰漏，让这几辆车落到了我的手里。”
“所以，今天算你倒霉。”
“只不过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今天就算没有遇见我，你们也会遇见其他人。”
冯森点头，“对对对，东哥说得对。”
“我们做这个生意不能见光，毕竟是犯法的事。”
“今天要不是东哥撞见，以后也肯定会被别人撞见。”
“我认罪，也认罚。”
王东问道：“我想知道，刚才你为什么要把所有罪责扛在自己头上，为什么要替陈旭和吴所长进行遮掩。”
“你应该清楚，由他们两个帮你分担罪责，你的麻烦能轻一点。”
“毕竟这事罪不至死，但如果你是主谋，那可就要加重惩罚了。”
“给我一个答案，我想听实话！”
“骗我的代价，你想清楚！”
冯森低着头，犹豫片刻，这才鼓足勇气抬头，“东哥，既然您想听实话，那我就实不相瞒了。”
“我在赌！”
“今天这事，确实是我露了马脚，撞在了东哥的手里。”
“我知道，我冯森贱命一条，小人物一个，是死是活不会放在东哥您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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