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他把我带到我现在身处的这个地方时,他也动心了,因为这里似乎是一个专治疑难杂症的老村,村里大部分人都在忙着给人治病,随时都能见到那些患者家属捏着大把大把的现金,表示答谢,甚至有人直接就跪下磕头,激动的泪流满面。
宿栾推着我也加入了寻医的队伍,但是几乎所有人都不愿意给我治病,问也不说原由,似乎我的病在他们的诊治范围之外,竟没有一个人愿意给我治病。
宿栾不明所以,扭着一个老先生的衣服就问:“不治可以,请老先生如实相告,这人到底是你们不会治,还是已经不能治了?”
老先生面无表情,轻轻的拨开宿栾的手,默然的离开了。
这种举动在当时是很愚蠢的,不少前来治病的家属很快就表露出一种愤恨的眼神,意思是你不治就滚远点,别耽误其他人。
宿栾心有不甘,于是在村子付钱找了一间屋子,打算等到日落后在找这些老先生问问情况。
他开始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敲门,然而屋内的人看见是他之后便熄灯不做声响了,犹如见到了鬼一样。
所有人都不愿意给我医治,宿栾非常绝望,可能是年少时在我家居住了几年,无法帮忙让他感到非常愧疚,一个七尺男儿面对无奈,宿栾终于蹲在草堆旁,凝视着周围的墨色。
就在他感到无比沮丧时,草堆里忽然蹦起来一个糟老头子,蓬头垢面邋遢的简直让人作呕,老头子低沉的说:“年轻人,请换个地方睡。”
“你……你是什么人,大半夜的,嘛吓人啊!”宿栾有些惊慌。
老头子始终不露面,可能是有着类似的遭遇,两个人慢慢聊起了话。
老头子姓孙,村民都叫他孙二麻子,年出麻没忍住去挠,致使长了一脸的麻子,也是因为这个,老头子自小就被歧视,如今一大把年纪也是光棍一条,孤孤零零的守在村子里,前几年发大把本就残破的屋子给冲没了,此后就四处流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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