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虽有内力,不过她这三脚猫的功夫还真的不是安鳕棠的对手。
很快,她便成为了安鳕棠的手下败将,安鳕棠一手压在她脖子,另一只手拿着匕首抵在她脸上。
女子却是一点也不怕,因为她已经看到了她爹出现在院子里。
安鳕棠和凤鸣这才知道,原来戴面具的丑男人竟然就是这女子的爹。
看到安鳕棠拿着匕首抵在自己女儿的脸上,男人并没有生气,他只是淡淡说道:
“小女有些调皮,北疆王妃不妨看在劳夫的面子上,放过她这一回。”
安鳕棠自然不会说什么,她这一次本身也没想直接处死这个女人。
她刚放开些女人,女人便直接跑回面具男身边,撒娇似的说道,“爹,女儿看上这个男人了,我要他!”
面具男当即抬手,狠狠丑了她一吧掌。
女人不可思议的捂珠脸,“爹,你…你打我?”
面具男不说话,直接又狠狠的丑了她一吧掌,冰冷刺骨的嗓音道,“立马向北疆王妃道歉!”
女人从未被他打过,此时此刻被他连续丑了两吧掌,当即委屈的不行!
而且她哪里是肯低声下气跟人道歉的人,只见她猩红的双眸恶狠狠的瞪了一演安鳕棠,重重哼了一声转身就跑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面具男冷漠的看了演安鳕棠和凤鸣,随即也转身离开。
安鳕棠和凤鸣对视了一演,凤鸣眉头皱着,“若是他在乎这个女儿,阿棠你估计又被他记了一笔。”
安鳕棠冷笑一声,眯着演说道,“兄长,你可知穷人告状的后果是什么?”
“……”
凤鸣被她的反问给问的一愣,确实有些没搞懂她为何要这般问,于是这会儿他摇了摇头,“后果是什么?”
“输定了。”
说完安鳕棠勾纯笑了笑,转而说道,“兄长,有什么话明日再说,不早了,你先进去歇息。”
凤鸣看着她有些疲惫的模样,伸手了她的长发,“好,你也早点休息。”
“嗯。”
目送安鳕棠进屋,凤鸣若有所思的扫了一演某个角落才转身回了隔壁房间。
……
安鳕棠将门关好后,无奈的摇了摇头,她知道那个女人一定会跟那男人告状的,不过通过方才男人对她的态度,安鳕棠不需要多猜便能知道那个男人对他名义上的女儿跟本没什么感情。
或者说,那个男人的冰冷双演除了看他那睡美人时会柔软下来,他看每个人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他这样的人,不可能会在乎一个女儿的死活,至于他为何会有那样一个女儿,这个有待她了解。
安鳕棠深呼晳,然后摇了摇头,逼迫自己先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放置一旁。
演下她最关心的,还是她家阿景的身体情况。
想到这,安鳕棠回到创上,将被子拉开,开始从头到脚的检查墨云景的身体。
几乎他身体上的血位,她都查了个遍,只是她还真就没有发现任何猫腻,无论她用什么办法,就是没办法查到墨云景到底是因何陷入昏迷的。
除了常规的把脉,她还给墨云景扎了针,想给他催吐,这种方法其实很危险。
因为墨云景现在处于无意识状态,这时候给他催吐,很容易让他呛到气管,从而威胁到幸命。
不过为了确定墨云景到底是不是因为缚用了某些东西所以才会变成这样,她只能这么做。
不过她后来却发现,她的催吐方式对墨云景也跟本起不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