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为还有一个变数,放在历史长河的时间跨度上也是可能存在的。
如果一名执序者,通过第四类起源的方式位列居屋席位,他曾经的使徒会不会因为大功业受到擢升?同样的道理,如果这位执序者此前本就祀奉一位见证之主,现在祂自己也成了质源神,两位见证之主之间又会呈现出怎样的关系?
范宁越想越觉得复杂,这种位格的知识让他感到一阵眩晕和危险。
他只得先代入已知的一些人物思考起来。
f先生、西尔维娅、瓦修斯、调香师、体验官、维埃恩
这样一来,他马上联想到了“旧日”对于再现音乐的指示、以及篡改密钥的现象。
自己会不会也是受差遣者?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都不知道有这回事,而且,自从察觉到其中的蹊跷之处后,用再现音乐的方式壮大灵感或迅速打开局面倒是在继续进行,但对于进入辉塔一路攀升的诱惑提示我是坚决不予理睬”
范宁一直觉得前者只是个诱人深入的“甜头”,后者才是真正动机,对此他非常清醒。
——甜的话就多来几口,薅羊毛占便宜的事情多多益善,但想动真格把自己坑进去?门都没有!
他想了想,提出一个此前同样困惑的问题:
“所以使徒这种存在,其目的或作用是?”
这一存在让原本复杂的利害关系更加昏暗不明,让原本就隐晦的秘史更加模棱两可,范宁一直对此深为忌惮。
想要尽可能排除掉各类事件对自己的认知和决策影响,必须还要了解得更清晰一点。
“自然是让导师升得更高。”
伈佊的回答让范宁眉头皱起。
没领会其背后含义,对方又问道:“舍勒小先生的灵早已壮大至极限,那么可曾对高处的结构有过一定观察和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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