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兄,都是这贱人自作主张,和我没有关系啊!”康海丰也是怒气冲冲,却又一脸无辜的解释道:“若非方才亲耳所闻,我根本就不知道此事!”
盛紘又扭头看了王重一眼,见王重老神在在的喝着茶,心中无奈,只能转头继续说道:“康兄这意思?是打算推脱了!”
“康兄也是饱读诗书之士,这夫妻一体的道理,难道康兄不知道?”
“盛兄!”康海丰也是急了,想起刚才王重放的狠话,早已失了分寸,急忙道:“这贱人如此恶毒,竟敢谋害朝廷命官,藐视国法,陷我康家于不义,我这就休书一封,休了这贱人!”
康海丰急忙要撇清自己和康王氏的关系。
这话一出,盛紘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主要是不知道王重的心意,自然不敢替王重做决定,只能看向王重,有些尴尬的问道:“子厚,你看?”
“康大人好算计,好果断!如今事败,就把事情撇的净净,全都推到康王氏一个女人身上,康大人莫不是把我王重当成是傻子?”
王重放下着,斜眼看着康海丰,眼神中带着蔑视,声音中,满是冷意。
“冤枉啊!这事儿我是真不知道!”康海丰赶忙辩解道:“家中诸事,一向都是这个贱人打理,我是半点都不理会的,这件事情她也从来没和我商量过,我真的一点都不知情啊!”
王重却冷笑一声,“康大人知情与否,不如等我把人送到刑部之后再说吧。”
“刑部?”康海丰被王重说的一愣。
王重道:“王某不才,得蒙官家厚爱,暂领盐铁副使一职,总管盐务,上任数月间,不敢有丝毫懈怠,清查往年账目,却不想掀出一桩贪污大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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