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客户？”
秦杨有些疑惑，因为往常如果有人找他写歌，企鹅也知道他的脾气。
都会直接回绝的。
虽然秦杨是企鹅音乐的顾问，但是企鹅音乐也没有给他专门的应幸指标，所以一般情况下不会指定让他帮谁写歌作为业绩考核。
像秦杨这样的天才，其实相当于挂个名，把自己手上的歌挂企鹅音乐那里，已经就算是祖坟冒青烟了。
郑丹那边也是顿了顿，也发觉自己刚刚的语气太着急了，于是缓和了一些:“嗯……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这个客户在燕京还是很有影响力的。不过最终决定权在于你，就是你需要去跟客户见个面，看看合不合适。”
“哦，着急吗？”
“还比较着急的。听说是为了华夏传媒学校音乐节用的，那边找不到合适的歌曲，最近你的原创歌曲很火，于是他们就找到企鹅音乐这边了。”
“华夏传媒学校音乐节？”
这不是许洛去参加的那个比赛吗？
秦杨更加疑惑了...
之前给许洛的那首歌应该已经走了企鹅音乐那边的程序了，如果另一名选手的歌也是自己写的……
这未免也太过于尴尬了。
不过一想到企鹅音乐也是靠这个吃饭的，像秦杨这样的音乐制作人也是。
不是说帮一个人写歌之后，就不帮别人写了。
有钱不赚就是傻子。
“是的。咳咳，之前你给许洛那首歌在企鹅这边已经流程走过了，钱过两天就能到你账上。”
郑丹忽然反应过来许洛拿着那首《光年之外》过来这边谈合同的事，当时确实是把郑丹都吓了一跳，咋这个作词作曲编曲人，又是秦杨？！
“企鹅的办事效率我自然是知道的，那行吧，我怎么去联系这个客户？”
秦杨哈哈一笑，他是没想到郑丹是觉得自己很缺钱才与犹豫的。
其实也算是挺缺钱的……毕竟要创办一个工作室，按照现在的赚钱速度，可能还需要个半年或者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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