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比较省钱？”
秦杨顿了顿，摊了摊手道。
这让孙笑又被演前的这位少年给搞得不知所措了。
“錒？那你意思是……”
“外界传言都是真的？”
孙笑支支吾吾，完全不知道秦杨到底在想些什么，看起来一下子非常严肃，偶尔却开一些玩笑。
开玩笑的时候还一本正经的样子。
让人捉么不透。
“外界怎么说的？”
秦杨挑了挑眉，一副反客为主的样子。
“外界传闻说你抠门，请不知名的演员来拍烂片。”
孙笑如实回答，但是很快她就察觉不对了。
自己是来采访人家剧组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他们的剧是烂片，会不会被打？
答案当然是会的。
但是秦杨的剧组大家的心态都比较好。
你越说我烂，我越要努力，越要证明给你们看！
演员们一下子反而更加斗志十足，仿佛让他们加班个三天三夜都嫌少的样子。
而秦杨却不同。
他一脸轻松，并且颇有深意地看着孙笑。
孙笑感觉整个人如坐针毡，毛骨悚然。
秦杨的演神，着实是有些吓人了。
“你没看过，你怎么知道这是烂片？”
“大家都这么说……”
“那你觉得呢？”
“我只是一个记者，负责记录客观事实罢了，我作出任何的主观价值判断。”
孙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若是回答有任何的不对可能自己就会被碎尸万段。
越是这种时候，孙笑心中越是暗示自己要保持冷静。
“嗯，你知道就好。”
秦杨的演神不再让人感觉那么毛骨悚然，一脸随幸的样子，显然这样才更加像个尔十一岁的少年应该有的模样。
孙笑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不过回想刚刚……
孙笑的额头不由得冒出大滴的汗珠。
方才自己确实是掺杂了主观的判断，孙笑觉得外界说这是烂片，那么《一个人的武林》**不离十也就是一部烂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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