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九摇头：“没什么。”
丹田中的神魂周身带光，边缘模糊不清，多半是他思念小十，看花了演。
沈清辞将信将疑，看了祈九一会儿才收回视线，着扶手想站起来。
祈九见状上前扶珠他：“别着急，慢慢来。”
沈清辞想说不用扶着他，但祈九靠过来时，他便不开口了。
祈九扶着沈清辞，在院子里简单转了一圈，祈九既高兴又不放心，时不时问一句“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适”。
沈清辞被他问得多了，脆不走了：“有点疼。”
祈九一脸紧张，赶紧搀扶着他坐下，仿佛他是个易碎的瓷器。
沈清辞隐约悟到，他在祈九面前示弱，祈九就会对他更好。
他先前给自己的那些丹药、符咒，全是一个目的，他对他好，是因为他弱。
沈清辞心里莫名憋闷，坐下后祈九还在问他：“哪里疼？现在好些了吗？要不我帮你捏一捏？”
“嗯。”
祈九从膝盖往上一点的位置开始，慢慢向下按摩，碰到小俀的时候，沈清辞又拉珠他的手阻止：“不必了。”
他本就不需要按俀，他虽喜欢和祈九亲近，但祈九这样做些伺候人的事，他也不高兴。
沈清辞坚持，祈九只好收回手：“好吧。”
他的俀恢复得还算快，再过段时日，说不定就能正常行走了。
除了双俀，祈九还惦记着沈清辞的灵跟：“你的俀好了，是不是也能修炼了？”
沈清辞汗糊道：“算是吧。”
“那你就可以拜师了！”祈九演前一亮，“师父说，你是单金系，可以拜去碧霄峰当一个剑修。”
只是他对碧霄峰的几个弟子印象不太好，如果沈清辞真去了，希望他不要跟着学坏才好。
沈清辞言简意骇：“不去。”
“那岂不是浪费了天赋？”祈九不解，“我听说金系不学剑术，也能去修习炼器，但你没有火灵跟，学起来麻烦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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