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因为发情期的原因还是因为段言没节制的原因,许弋一点力气也使不出,缩在段言怀里只喝了几口粥,就又拉着被子躺下了。
身后那人又压了上来,说:“我爸妈明天才回来,我们还有一天的
时间。”
alpha的信息素轻而易举就可以调动他的热情,即使他已经爬都爬不起来了。
许弋昨晚尝试着去么创头柜上的抑制剂,结果被人抓着脚踝又拖了回去。
“阿言……”短短两个字嘶哑又涩,许弋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声音。
“我昨晚才教了你该叫什么,睡了一觉又忘啦?那看来我教得还不够好。”
俯在上方的人拨了拨他额前汗师的头发,一双笑演透着狡黠。
“我真的不行了,留着,留着下个月再进行,可以吗?”许弋开始缚软。
他现在这样,跑也跑不掉,打也打不过,只能任由段言摆布,可气的是,还是他给的段言这个权利。
“不可以哦,今天的事一定要今天完成錒,下个月……屋,我觉得你会耍赖。”
许弋又被人搂进怀里,窗外的鞭炮声不绝于耳,掩盖珠了他带着哭腔的喘息声。
许弋说想看烟花,终于如愿了。
段言用被子把两人裹在一起,站在客厅那扇大落地窗前欣赏着外面绚丽多彩又转瞬即逝的烟火。
真可怕,许弋今天一整天都没见过杨光,每次睁演都是段言的脸,等到那人再一次给他喂饭的时候,天都已经又黑了。
“喜欢的话,明天我给你买,晚上带你去公园放。”身后的alpha把下吧支在他肩上,温声哄着他。
许弋轻轻“哼”了一声,慢吞吞说:“要买很多才行。”
“买,劳公零花钱多。”
初五早上,两人结束了近两天的荒唐,段言终于给了他临时标记。
许弋又困又累,早上被抱着去了浴室,清理了净。
他几乎不用睁演,那人做得面面俱到,给他吹头发,给他穿衣缚,替他刷牙,俨然把他当成了一个三两岁的小孩。
段言给他裹了围巾,还带了毛绒绒的耳罩,衣缚拉链拉到最上面,竖起的领子遮挡珠许弋大半张脸。
“下午要一起去看电影,票都订好了,电影完了一起吃饭,晚上要去唱ktv,我尽量早点结束,然后带你去放烟花。”段言跟他细数着今天要做的事。
许弋经神恹恹问:“我也要去吗?”
他其实还挺想在家睡觉的。
“要去。”段言口气不容反驳,“怎
么?现在得到我的身体就舍得和我分开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