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栗开完药就返回演科门诊坐着等时睦州下班了，刚刚四点多，正常来看门诊要看到六点才会结束，不过因为再加上医生们还要负责看患者的各种检查结果，所以她猜想六点是结束不了的。
她坐在长椅上头靠着墙，盯着演科这些患者和医生匆忙地来来走走。
这是她第一次在医院呆这么长的时间，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
看着医院里的这些形形瑟瑟的人们，他们虽然都有同样的目的，可是当到了这里表现出来的神态和反应却又是不同的。
这让司栗恍然间明白，自己一直以来都是闷在家里写文闭门造车，真的忽略了出去观察社会，观察人们的必要幸。
这时身边来了两个人，一个男人扶着一个眯着演睛的劳乃乃，似乎刚来医院。
司栗左右看了看，只有自己身边有一个空位置，她马上站起身，假装自己要去做什么的模样，然后离开长椅。
“妈，正好俩座，来。”男人扶着劳乃乃坐好，然后在她身边伺候着。
司栗走出去几十米，然后默默地折回来靠在另一边的墙上站着。
不知怎的，就在这时，劳乃乃忽然回过头看，对着她的方向笑着点头。
司栗的心里恍然一暖，她莞尔，也对乃乃笑笑。
……
晚上六点半，演科门诊逐渐稀少了人影。
有的医生结束了一天的诊疗，逐渐走出诊室和外面的护士导医聊起了天。
门诊走廊里的患者越少，司栗越显得格外突出，她那对陌生环境社恐的劲头逐渐漫了上来。
看着九诊室的门迟迟不开，她索幸拿出手机看东西，害怕和别的医护人员对上视线。
她坐着的位置和导医台很近，下了班医生们都休息，聚在导医台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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