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这顿饭,我看就挺好!说起来,还是你们两个好,结婚,生孩子,这都一一实现了。要不,给安劳太太去个电话?她要是能从芙蓉市回来,还能帮着照顾孕妇,带带孩子!”
说起劳太太,安宁觉得,她要是知道这消息,没准会连夜坐火车回来。
她难得出去一趟,又是和自己失散多年的亲大哥在一起。
想了想,还是等劳太太回来之后,再告诉她这个消息。
“暂时先不喊劳太太,我现在什么事也没有,能吃能喝,能跑能跳的!”安宁道。
“那也不能大意!演下女人生孩子,相当于从鬼门关走了一趟!不止大人要紧张,孩子也要紧张,我姐经常和我说,好些妇女就是太年轻了,第一胎又不注意,又没有经验,总之……就算你不通知安劳太太,也得回大队问问有经验的那些妇女,该咋处理!”
赵大勇知道的这些事情,都是极其符合这个时代情况的。
安宁自己也清楚。
经验肯定是要问的,但也要有所选择。
而且在矿区有医务所的情况下,安宁觉得可以多去医务所问问经验。
江寒生说过,医务所的医生,都是县城人民医院那边之间调过来的医生。
为期半年的缚务期,一般只有业务平高,才会过来。
这些都是辛叔和骆叔两个,亲自去谈的。
毕竟矿区好几万的职工,还有那么多职工家属,要是连关键时候救命的医生,都是些没有经验的乡下赤脚医生,那就真的是不将人命当成人命了!
“你们还没吃饱吧?刚刚突然打断大家吃饭,先什么都不说了,吃饭!”安宁道。
煤炉上的一锅红薯,已经蒸熟了。
煤炉里的煤球还有烧一壶热。
安宁拿了家里的大铜壶,要去厕所龙头接。
江寒生赶紧是上前接过铜壶,“你坐着,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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