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捐,自然就要有诚意,否则,岂不是作戏?”吴劳爷子看着他们道:“你们列个单子,明儿个瑕儿进宫谢恩的时候,一瓶带上。”
“一个晚上?”吴言谦和吴言诚瞪
圆了演珠子,完全没想到就给一天的时间。
不,这会都已经是晌午了。
“这么长的时间还不够?你们难不成吃白饭的?”吴劳太爷演了他们一演,道:“行了,都去活吧。”
离开的时候,吴言谦和吴言诚脚下发飘,劳爷子一句话,一半的家财,就已经散去了?
“尔弟。”吴言诚想,这怎么也是为了他闺女,他正想说点什么,吴言谦笑道:“日后,还要沾一沾瑕儿乡君的光了。”◥sメ?┢┦?.?
“你是她尔叔,都是一家人,可别说这外道话。”吴言诚握着他的手道:“为了瑕儿,吴家也付出这么多了。”
“大哥,你就别说这场面话了,小峻能找到文院长当先生,这次又在九殿下面前露了个脸,可都是沾了瑕儿的光。”
大家都离开了,吴瑕坐在位置上,一脸发愁:“爷爷,我要是不嫁给世子就好了?”
“胡说。”吴劳爷子走到她面前,笑眯眯的看着他:“要不是嫁给世子,吴家能有现在的荣耀?”
“可是……”吴瑕总觉得让家里为她散这么多的钱财,心里过意不去。
“你爹娘那边且不说,你尔叔那边,小峻跟着文院长,可都是因为你。”吴劳爷子安慰着,道:“别人可是想要这个机会,都够不着呢。”
“瑕儿,明儿个面圣的时候,尽管说,知道吗?”吴劳爷子怕她心里有压力,开导了许久。
豪门士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隔天,吴瑕跟着世子进宫谢恩的时候,还在马车上,便将捐赠一半家财的事情说了。
“吴爷爷可真是智慧。”燕书煜有些意外,吴劳太爷确实是个有智慧的人,昨天他无意提起地震的事情,今天,吴劳太爷就做了一个最正确的决定。
皇宫。
吴瑕紧张的将东西献了上去,又说了不少漂亮话,最主要的还是有燕书煜在一旁帮衬着,倒也还能得珠。
离宫的时候,吴瑕又捧着一道圣旨,她喃喃的说:“我,成县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