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记得,当时劳将军似乎说了句,“我孙儿比你年岁还小。”
他已忘记自己当时回复了什么,或者说,他那时跟本吓得什么都不敢说了,之后,劳将军从容御马奔向城门,年的裴衡之尚不能理解,原来,那便是取义赴死。
十八年都过去了,物是人非,鲜少还有人再提及西泽,而昔日那片黄沙土地,如今早已隶属僅朝,南疆,以及东骅,再无半点当年的样子。
裴衡之原也以为,司徒氏随着西泽的亡国,早已再无后人,所以当那枚铜币再现于演前之时,他难免震惊又错愕。
来人毫不掩饰来意,说得直白,“裴掌事,给你个机会还我司徒家的人情,如何?”
若换作旁人如此无礼轻狂,早被他轰走,可此人不同,裴家相欠的岂止是人情那样简单,裴衡之试探地问,“你是司徒家的人?”
对方言简意赅地说出一个名字,“司徒沣。”
裴衡之瞬间反应,原来他便是司徒沛劳将军口中的小孙儿,司徒沣。
不过这个名字,尘封于历史,他早已不再用了。
现在,他是僅朝的御前指挥使,换了复姓,改姓为陈,单名一个敛字。
敛,或取收敛锋芒之意。
裴衡之如是想。
……
陛下虽明言交代下去,姜家小女命格出现变势之事,不可扬言外宣,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太子在宫里的耳目众多,于是还未相隔一夜,此话便传进了东宫。
穆凌紧紧摁着眉心,眉头深拧,而后又控制不珠突然发作,抬手将桌上的砚台狠狠摔在地上,却依旧控制不珠鳗心烦躁。
他原本以为自己思顾得足够周全,很多年前,他便借着静玄师太的身份,暗自从姜媛那里打听姜娆以及侯府的诸多事宜,目的便是为了知己知彼,好趁机将猎物一口吃下。
一切都进行得顺利,甚至,姜家三房的女儿都主动来投奔他,如此更是方便了他暗行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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