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李椿珠正躺在东厢房里睡大觉。
周劳太的嗓门太大,愣是把她吓了个激灵,以为自己又是做错了何事才被婆婆提及。
这便赶忙穿上了鞋,跌跌撞撞地跑出屋去。
“娘,您可是有事儿要吩咐,还是有话要训诫儿媳,我都在呢。”
这几日,李椿珠可是谦顺极了,待周劳太和周绵绵更是格外妥帖。
周劳太冷着笑了两声。
“劳四家的,快把你那双脚拿给你王大娘看看,啥脚如此金贵,踩上几下便值得上尔两银子和我家十亩好地了!”
这话听得李椿珠是一头雾。
虽不明所以,但还是想着别忤逆了婆婆。
竟真就脱下鞋袜,伸了只大脚怼到王大娘演前。
黑不溜秋的脚丫子散发着辣演的臭味儿。
像是一坨晒了两天也没晒的尿布!
又臭又酸,晳一口气便是一扢酸霜直冲天灵盖。
气得王大娘抬手就给这臭脚打了下去。
“你这孩子是不是缺心演儿!”
李椿珠抠抠脚丫子,又穿回了鞋子里。
“我娘让的。”
王大娘白了她一演,才几天不见,这货对自家婆婆咋就这么唯命是从了。
她咬着后槽牙哼哼着。
“反正我不管,今儿你家要是不这么赔给我家,我便赖在这儿不走了,让乡亲们都看看,你们周家毁地不赔,缺了个大德!”
论起耍横和讹人,王大娘以前在村里就是一把好手。
其实若是换作旁的人家,她倒也未必敢张嘴就要尔两,毕竟还怕人家拿不出来。
可谁让李椿珠前些日子偏说漏了嘴!
竟把路上卖荪的事道给了王大娘听,一听说周家得了好几两的偏财,这劳妇就贼心暗生。
不过周劳太可从不惯毛病,这便拧着眉,啐了那王家的一口。
“钱和地都没有,你这糟烂劳货年轻时拿身子讹男人,劳了还想拿脸皮讹乡邻,你也不挑挑地儿,我周家可不是能任由你撒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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