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棺灵很主动的将竹兜端了起来,跑到棺材前扒开人面犼的嘴,一点点将血往它嘴里倒。
血一入口,人面犼低低的吼了一声,咕咚咕咚的就开始往下咽血,声音无比饥渴,就像是渴了三天三夜没喝的人一样。
没多久,满满一竹兜子血就被它喝光了。接着我依葫芦画瓢,将另外一只鸡也放了血,守棺灵又将血往人面犼嘴里灌了下去。
很快,人面犼便幽幽的醒转过来了,但依然虚弱,眼皮一合一合的,看着我低低的吼了一声,之后又昏睡过去。
“呼!”
见此,我轻呼一口气,它应该是能脱离危险了,至少吊住命问题应该不大。
守棺灵脸上也出现人化的轻松,又朝我笑。
我头皮麻,急忙转过身去,今天差不多了,眼下也没了血食只能明天再来,看犼的伤势,恐怕得好几天甚至更长的时间才能恢复。
接着我就走出了棺材房准备离开,守棺灵在后面将门关上,还用扫把棍将门给上了。
出去之后,我看了看祖祠四周,没现什么异常,就出了小心翼翼带着鸡的尸体出了祠堂,骑车绕了一下,才往店子去。
在路上我就寻思。
犼应该不是在洪村受的伤,而是在外面,上次毛痣男人和痦子女人对话的时候就说过,说犼和陈久同马永德一样,一见不对都隐遁了。再一个我也没有在村里听到声和吼声。
既然痦子女人的不少手下都在洪村,那么它最大的可能应该是躲到野外去了,否则很容易被现,所以它受伤的地方也应该是野外。
但它们很聪明,受伤之后不光没有逗留野外,而是回了洪村。熟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又叫灯下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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