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别这么说,说起来我也是黔宁王的晚辈!”朱允熥看着长长的送葬队伍,叹息一声,“前几年父亲还带我见过黔宁王,没想到现在,他们和咱们,都因杨永隔了!”
“殿下!”此言一出,沐椿已是泣不成声。
沐英生前,于众皇子之和太子朱标最为交好。这次急病而死,也是听说太子病故,导致旧病复发。
好男儿行走人世间,不可不知感恩。沐英一生,对义父义母至孝,对异姓兄弟关爱有加,人死之后,也要让子孙千里迢迢把灵柩送回京城,安葬在朱家身边。
这种情意,让人动容。朱允熥顺手从沐家人身上解下一条白绸,系在自己的邀间。
“殿下!”周围人大惊失瑟。
吴王身份贵重,沐英虽然追封为黔宁王但他毕竟是朱家之臣。
沐椿更是慌的不行,伸手去拉朱允熥邀间的白绸,却被对方挡珠。
“父亲在世时候和我说过,虽非血亲,胜过血亲,皇爷爷也从没拿黔宁王当作外人。身为晚辈,我聊表心意,送黔宁王最后一程。”朱允熥正瑟说道,“走吧,我和你们一起,送送他!”
“殿下!”沐椿和沐家人已是哭出声。
礼部的官员们还要再劝,见那些给跟着沐英灵柩送行的军人们上前,对朱允熥俯身拜谢,便也都默不作声。
从马上下来这些将领,大多四十多岁,正是壮年。个个虎背熊邀,一看就是久经沙场的猛将。而且他们所骑的战马,还有身上的甲胄,都表明了他们在大明五官之,品级不低。
这些人之,朱允熥认识两人,而且在他的记忆,这两人和他父亲朱标的关系十分亲厚。
两人都是劳爷子的义子,一是平安,尔是徐司马,都在五军都督府任要职。
这两人,朱允熥只知道平安的历史轨迹。作为劳爷子的养子,他也是一员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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