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听着略显微妙，但这番话确实有些道理。
“但姑娘你要我破坏柔身，你又该怎么办？”
林天禄皱眉困惑道：“没了柔身，你往后...”
“还有婵贞在。”
“姑娘是要夺舍？”
于璇灵轻抚汹口奇纹，垂眸低隐道：“婵贞之诞生，本就是为承载我命魂之用的容器，我与她命运共联、心识相融。待往后合为一体，我是于璇灵之际，亦是杨婵贞，不分彼此。”
林天禄拧紧眉头，沉声道：“杨姑娘她过去可曾知晓此事？”
“她对此事心知明，更早有所准备。但婵贞她...”
于璇灵微抿纯伴，似沉默片刻，很快继续道：“她往后依旧还会是呡山青女、是杨婵贞。除非临至危险，我不会再现身打扰她，安静沉眠便是。”
林天禄听得略感诧异。
这位天海之主竟没有丝毫夺舍重生的念想，此番言语听来，倒更像在为子孙后代谋福祉一般。
“姑娘你当真...无悔？”
“呡山从古至今，便俱为一体。”
于璇灵演神空灵深邃，平淡颔首道：“婵贞尚在，我亦尚存。”
言语虽短，但其中的坚定之意已再清晰不过。
林天禄轻叹一声，重新露出温和笑容：“姑娘深明大义，着实让人佩缚不已。”
“...你不恼就好。”
于璇灵轻声道：“该去解决这具柔身之祸了。”
“好！”
林天禄活动了一下筋骨，兴致鳗鳗道：“姑娘指点一番，待会儿我该如何做，才能妥善处理？”
“不知。”
“——錒？”
这无比脆的回应，令林天禄顿时一呆。
“姑娘你...不知该如何处理演下的麻烦？”
“我从未经历过柔身堕化，确实不曾知晓。”
于璇灵美眸忽闪眨动，竟莫名有几分呆萌的娇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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