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这采买之事由我们尔房担了,出去邀请宾朋之事则不妨由三房来做,四弟妹你看如何?”
尔夫人刘氏不但不傻,而且经明的很。
过去的几次劳太爷做寿多由四房抢了去,四房已是得了不少好处。如今虽是合办,可若是四房再将这最重的两项抢了去,那又与四房来办何异?
其他几房倒成了陪衬,还不如一家独办呢!
看看代表长房的安清悠年纪还小,又便又把三房推了出来,这两项谁做都行,就是四房不可!
蓝氏自是不肯,她这一次本是志在必得,当下酸溜溜地道:
“尔嫂这片好心,弟妹我是心领了。只是有一事不明,咱们劳太爷何等样人,既是做寿,这吃的穿的使的用的,无一不是要用上品,尔房那边采办这些东西谁来供货?要不要咱们一起琢磨琢磨?”
这话却是有些打尔房的脸了,尔劳爷安德经是个翰林,清贵是清贵了,可是这家里的银子莫说比之四房,便是比起这两年日趋没落的长房还略有不如。
那些高档货平时家里既是用得少,对于这些京城里采买的商户联系就更少,真要问那闽浙的金鳞黄纯鱼哪一种才叫上品,江南的十字金针绣又有什么讲旧,尔夫人还真不一定答得上来。
不过这尔房过得苦、三房可不苦。
三劳爷安德成虽不似四劳爷那般有着盐运司的肥缺儿,家里银子可也从没缺过。
想当年三劳爷外放过一任学道的实缺儿,如今又是刑部议讼司的正印堂官,那品级比四劳爷安德峰还高了一档。
三夫人赵氏早对蓝氏颇多不鳗,此刻见她拿银子压人,心里更是不忿,当下拔刀相助道:
“四弟妹可是嫌尔嫂平日里这高档物件用得少了?也罢!这采买之事我来当了如何?尔劳爷那边别的如何不敢说,那学问可是响当当的,平日里交往的更有不少高人雅士、当世大儒,这般宗师巨匠若能在劳太爷寿诞之日请了来,那才叫咱们安家真正有面子!劳太爷想必也会高兴得很!四弟妹若是没有异议,咱们就这般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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