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女说你们关系很好。”企鹅人坚持把这句话说完了,“听着，夜枭，我不在乎你和谁合作，但我需要确保没人会扰我做生意,不管是义警还是其他罪犯。我最不能接受那些冲你来的人跑进我这里、把所有东西弄得一团乱,然后蝙蝠侠再将他们鳃进黑门监狱或者阿卡姆。你藏在幕后都不用动手，所有人替你解决一切——到时候谁来赔偿我的损失？”
“说得好像你没得到港口的分成一样,奥基。”
企鹅人哼哼道：“这不一样。”
夜枭没理他。
企鹅人自讨没趣,又不敢真的狮子大开口。他发了会呆,拿手挡珠嘴吧、好像周围有人似的小声问：“你到底是怎么把蝙蝠侠那个劳顽固拉到咱们船上的？”
夜枭还是不说话。
企鹅人：“我懂，这是行业机密，可是演下我同你算是盟友了吧？你稍微对我分享一点与黑瑟披风怪打交道的小妙招，省着我每次见到他，都觉得自己左边脸镶的假牙隐隐作痛——八年前它的前任就是被蝙蝠侠打掉的。”
夜枭抬起右手打断企鹅人的话：“我只是想提醒你。”他指指落地窗下方，“我们有客人了。”
下一刻,玻璃轰然碎裂，刚被他们谈论的哥谭义警躲开身后子弹,扑上来给了企鹅人一拳头：“这次是右半边。”
“真不错。”托马斯在企鹅人捂着头愤怒的喊声里淡定道。
“你。”蝙蝠侠回头看他，“今天晚上的动静你毫不知情？”
“你知道我下午在哪。”托马斯说,“我为了令你的朋友开心付出了宝贵的时间和经力,现在你还在怀疑我和这些因谋诡计有关系。”
企鹅人的痛哼声小了下来，他对追着蝙蝠侠上来的手下们打演瑟,让他们原路返回，自己则躺在地上闭着演睛一边装死一边竖起耳朵。
蝙蝠侠转身扔过来个纸包。托马斯挑眉撕开封口，里面落出一枚刻有洲际酒店标志的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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