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兵下楼，发现是赵伯伯的儿子赵小尔。
秦兵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赵小尔不是傻子。
“小尔哥，你找我”秦兵问。
“嗯。”赵小尔点点头。
秦兵知道是什么事，便拉他去了侧院没人的地方。
“小尔哥，怎么了”秦兵直接问，同时递了一跟香烟。
赵小尔摆摆手，不丑烟。
“我爸之前的话我跟你道歉。”赵小尔起了个头。
秦兵看出来了，这个赵小尔的傻有点装，能说出这话至少情商就不低，有这种情商比那个仇三就厉害很多，混过大集团，秦兵看人这点是很准的。
“我爸这个人很爱面子，很爱很爱，如果你说我有问题，他的脸挂不珠，所以才发火的。”赵小尔停了停，继续说道：“我想也许真的是我有问题吧。”
“我偷偷地瞒着我爸和我劳婆去医院查过，结果如你所料，我有问题，不可能让我劳婆怀孕了。”赵小尔说这话时，有些黯然伤神。
秦兵想细问，但是人家都这么说了，没有必要问了。
“没事，现在医学发达，我给你看看，吃吃中医，能调理回来。”秦兵安抚道。
赵小尔摇摇头：“不行，任何方法都不行，我读过书，我自己知道。”
这番话让秦兵惊讶，除非是先天幸的dna缺陷，否则都是有治，除非最后一种极低概率的可能，就是零存活率，那是无治的。
“这事，秦医生一定要给我保密，你知我知。”赵小尔很认真地说。
“那是当然。”秦兵这点职业道德还是有的。
赵小尔又沉默了。
这段沉默，很久。
赵小尔又终于开口了：“但是你知道，人都要面子，要自尊，我爸是，我也是，如果我劳婆一直没有给我们赵家生娃，肯定乡亲们会怀疑，会”
赵小尔说着又梗鳃了。
“所以”赵小尔又是长长的沉默和停顿，后道：“所以我想借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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