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皇帝钻地跑了,那些官人将军们,死的死,降的降,其实啊,最冷静的还是我们这些阉人!呵呵呵……!”
李总管一下将时间拉回了朝代更迭时那烽火连天的岁月。
可惜那个岁月对赵让来说太遥远了,远到他爷爷在当时都还是个小伙子,所以赵让并未有什么共鸣。
李总管也不需要旁人说什么,自顾自的沉浸了片刻后,双手扶着卷宗说道:
“他们啊,都光顾着抢金夺银。还有人把字画儿拆了,往自己裤里塞,应是把自己两瓣腚赛的大了好几圈,连路都走不稳!”
李总管说着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连忙抬起扬着兰花指的手遮挡在嘴前。
“但我带走的,就只有这些。现在看来,果然是我对!他们都死了不说,活着的也没我活的好,哈哈!”
李总管对他这一柜子的东西极为得意。
似是能证明他当下全部的价值。
可他兜兜转转说了这么多,还是没有告诉赵让这卷宗到底是什么。
“所以这个到底是什么?”
赵让忍耐不住,径直问道。
李总管并未因赵让打断了他的回忆而不高兴,反而眼中光芒更盛:
“这里面,是能让你们赵家满门抄斩一百次的东西!”
赵让当然不相信这里面的东西能有那么大威力。
今夕何夕?
大威都裂成两半,分而治之了,更别说他一个前朝的太监拿回来的前朝的东西。
“瞧瞧,这个名字熟悉吗?”
李总管打开卷宗,驾轻就熟的出一张信笺来,递给赵让。
他用手遮住信笺上的内容,直露出落款。
这个名字赵让在熟悉不过。
是他素未谋面的爷爷!
李总管看到赵让脸色变化,才笑嘻嘻松开手,露出信中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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