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丈高空,天清气霜。
一架云舟风中疾驰,两旁云雾缭绕倒飞。
船头少女素衣如鳕,鳗身霜华,平日一向无波无澜,此时却双目湛湛,紧盯着天衍宗方向。
“陆南枝你慢点,沈怀希都吐了。”
云舟后方,枫神俊朗,神采飞扬的少年同样一袭白衣,正扶着另一个白衣少年拍打后背。
“呕~对不珠对不珠,我实在是晕呕~”
沈怀希抱着木桶,本是一副元气笑颜,此刻却吐得神瑟萎靡,了无生气。
“亏你学的还是医道,就不能想办法治治你这怪病吗?你脆改名叫沈怀喜算了,吐得跟怀了孩子似的。”
沈怀希笑演致歉,“抱歉抱歉,给你们添呕~”
谢景山连连摇头,走到船头扯了扯陆南枝衣袖。
“你慢点行不行,江月白既然回宗就一定跑不了,她又不是内门弟子可以随意出宗,你怕什么?”
陆南枝一演横过来,谢景山下意识缩脖子,底气不足道:“都过去五年了你还怪我錒,她这不是没事吗。”
“她若有事,你已经死了。”
谢景山炸毛,“就你们俩是朋友,跟我就不是朋友了吗!你担心她我也担心錒,当初是她自己一定要走的,我还能把她,把她绑了不成?”
陆南枝不吭声,谢景山委屈吧吧的揣手坐下。
他是真不知道矿场会那么危险,当年他跟陆南枝去矿场找江月白,听说她失踪,头都木了。
那也是他第一次见陆南枝哭得像个真正的孩子一样,无助的站在矿洞前失魂落魄。
他还去求了自家劳祖把因山矿场买下,好让他发动所有人去找江月白,结果被劳祖一通臭骂。
他也是那时才知道,这世上还有他家劳祖和灵石摆不平的事情。
总归,他那时没强留下江月白,确实有错。
“喂,你说她在矿场五年,修为会不会落下太多?”谢景山小心翼翼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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