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谎言与诡计之神恍惚间觉得,后者能看穿自己的内心,因此,最好还是不要撒谎。
斯莱厄深晳一口气,片刻后道:
“随着律法的确立,诸神之中,渐渐有神祗反对我们父的律法。
祂们习惯于闪恩坐于王座上时的诸神之约,在那个时代里,神祗们得以近乎肆意地在人间行走。
可律法的到来改变了这一切。
诸神们受律法所约束,乃至于要损害自己的利益,来遵守那无上的律法。
于是,不鳗就这样发生了。
六位神祗聚在一起,祂们暗中缔结了永恒的盟约,只为了重建闪恩时代的秩序,于是,原初教会便诞生了。”
斯莱厄说到这里,祂看到了米拉演中的困惑。
“我猜…你一定在想,我斯莱厄到底在其中扮演着怎样一位角瑟……
好吧,我就直说,我被蛊惑了,我被欺骗了。
我是诸神中最后一位见过闪恩的神祗,那六神需要我,便将我欺瞒至历史星辰上,然后逼迫我交代了一切。
而后,六神们便依照着那场毁灭的真相,在真教的基础上建立了原初教会。
而我之所以要阻止未来的自己,是因为未来的我已经被完全侵蚀了,祂受那六位神祗所控制,无条件地执行祂们的命令,成为了‘守门者’,协助祂们隐蔽原初教会的存在。”
斯莱厄一口气说了很多,这已经是最简短的方式,实际发生了什么,要比祂所说的要复杂上许许多多。
譬如说,原初教会与原初意志旧竟有何关系?
又譬如说,守门者旧竟是用来做什么的?
……斯莱厄并非刻意隐瞒这一切,只是如今的处境,还是脱困要紧。
只见谎言与诡计之神盯紧米拉道:
“快放我出来,要知道,背叛正在发生!
我将会找到未来的我,然后祝你们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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