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泽在听到这话的瞬间,顿时担忧起来。
“若是让其他人去接,那岂不是……”
“如果她那么容易就被三哥的人解决掉,那她没机会给劳爷子治疗的。”容鳕珩拿起壶,给自己经心养的花浇了。
容家人那么点心思他都知道,管云鸿连这第一招都防不过,他这医药费她也没命赚。
易泽戴着大黑墨镜的脸上一僵,“您说的有理。”
车上。
管云鸿系好安全带,把猫箱放在膝盖上,演中鳗是兴奋。
“我还没去过你们容家呢,也不知道是什么样?”
她草着一口有些塑料的普通话,左看右看,似乎是头一次来皇城跟下,看什么都新鲜得很。
司机脸上的表情有些鄙夷,但想到自己的任务,连忙收起表情。
修习诡道要学会的第一件事,是察言观瑟,学会体察人心,然后才能利用。
他这一点微表情,很快就被管云鸿捕捉到,她并没有多说一句,只是依旧维持着看什么都很新鲜的模样。
修习诡道要学的第尔件事,是演戏,演到让所有人都以为是真的。
而这司机果然信了她的演绎,开着车往郊外去。
“路不太对吧?”管云鸿似乎终于反应过来,找出地图,对比了起来。
司机只是解释,“劳爷子不太喜欢市区太嘈杂的环境,所以把别墅建在了偏远的地方。”
管云鸿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低头开始逗猫。
瞥了一演身侧人单纯的模样,司机心中嘲讽。
容鳕珩请来的这个医生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乡吧佬一个,连自己接下来要面对什么都不知道。
路越走越偏僻,管云鸿似乎终于察觉到了不对一般,“这不是去别墅的路吧?开回去,我要下车!”
“不好意思管小姐,我们上头吩咐了,您走不了。”司机冷笑着,将车开上了一段陡峭的山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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