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了？”温至把烤肠递给王恒宇，自己吃着一根挤进人群。
顾澄棉和司妍蹲在小摊前，摊主是个看上去年纪很大的老爷子，牵着条狗，面前有个笼子，里面有条圆滚滚，乎乎的小狗。
王恒宇吃着烤肠对温至说道：“这里在卖狗。”
“我又不瞎，不卖狗难道卖老爷子吗。”
温至提醒顾澄绵和司妍：“走了走了，再晚就来不及去学校报道了。”
顾澄绵和司妍都点点头，可就是没人站起来，两人还把自己那根烤肠给了大狗和小狗。
老爷子坐在小矮凳上，推销道：“丫头，喜欢就买去吧，一百块钱。”
温至立刻说道：“老爷子，我们是来明州念书的学生，都住校的，没办法养宠物。”
笼子里的小狗站起来，前爪抓着笼子，声气汪了两声，引得看热闹的几个女学生也哇了起来，一时间分不清是人在叫还是狗在叫。
老爷子见顾澄绵和司妍没有走的意思，刻意的叹了口气，故意说道：“刚才有几个工地上的人想买，我没卖，说是买去看工地，可我知道，等养大了，到了冬天肯定被他们宰了吃。”
顾澄绵抬头说道：“分人，有的夏天也吃。”
顾澄绵老爸做过工程生意，听身边的叔叔伯伯聊过工地生活，知道吃狗是很多人的爱好。
司妍伸出食指逗了逗大狗，问老爷子：“爷爷，这是狗狗的妈妈吗？”
老爷子了自己牵着的那条狗，点头道：“是啊。”
司妍表情有些难过：“那要是这只狗狗被买走了，不就母子分离了吗？”
温至也蹲下身，看向老爷子故意说：“没事，可以把狗妈妈一起卖了。”
“哎哟，不行不行。”
老爷子忙摆手说道：“只卖这只小的，大的陪我和老伴好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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