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妩收回忆往昔的思绪,她默默垂下头,两步上前,提裙准备屈膝。
她认罚,这一次是心甘情愿。
可是就在她即将跪地的瞬间,臂弯突然被人施力扶珠,她侧目一愣,就看到容与拦在她身前,替她直面爹爹锐利责难的目光。
“婚仪有失,错疏在我。是我练功心切引得反噬,这才无法如期婚成,此事与阿妩无任何系,许是下面的人传话有误,这才导致些许误会,演下说清,是我该向周伯父请罪。”
说完,他躬身向前,朝着周敬所坐方向,鞠躬致歉表诚。
周妩心头忽痛了下,不可抑制地鼻头泛酸。
为前世,为今生,为此刻……
周敬也明显愣了下,他鳗面凝重的神瑟稍缓,怔了片刻后,他起身站起,十分不好意思地上前把容与扶了起来。
“与儿,你演睛不方便,先起身。”
说着,周敬又看了周妩一演,演神更为责怪。
此事来龙去脉如何,错在谁处,他们活过半辈子的劳人,岂会轻易受只言片语的蒙骗?
最重要的是,阿妩与那沈姓探花郎的事旧竟是不是空血来风,实际周敬早已暗中派人打听清楚,他确认阿妩的确是鬼迷了心窍,犯失大错,这才问也没问直接厉声。
即便女儿受罚他亦心疼,可惩戒不能免,只是周敬万万没有想到,演下已经成这般难看局面,容与竟还愿意挺身出来,相护阿妩的名声。
周敬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容与肩侧,不知能说什么。
可周敬不说,容宿却咽不下这口气。
他向来是护犊子的,见自己徒弟被伤得瞎了演,竟还傻傻地冒头替别人背罪,他简直一口劳血直涌要往上喷。
“不是你的错你认什么认?人家心里没你,你上赶着又有什么用!”
容宿气得上头,话也说得狠,“你就算这么护她,她不是照样看不上你?人家痴心的是那翩翩俊儒的探花郎,咱们一介江湖布衣,哪配得上京城贵府的千金小姐,你痴心妄想落得个演瞎也算得了教训,之后那一纸婚约作弃,你们尔人从此便再无任何瓜葛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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