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盯着她，笑着问：“那你喜不喜欢我？”
他从没见过沈歆一这么乖的女生，一拳下去她就会哭很惨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想要逗她，想要欺负她。
沈歆一犹豫了有好一会儿，最后还是轻摇了摇头。
紧跟着她又连忙说了一句，“不过，我也不讨厌你。”
那样子好像很怕会伤害到李哲一样。
不过，她很快又改口说：“不对，不只是不讨厌你，还觉得你人挺好的，就是、就是……”
李哲被她这纠结的小模样逗笑了，“有点好感，但还没达到喜欢的程度，对不对？”
沈歆一听了，连忙用力点点头，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没事儿，我不急，没说要你现在就一定答应我，我们可以慢慢接触，先从朋友做起。
等哪天你也对我有喜欢的感觉了，我们再正式交往，你要是一直都没感觉也没关系，那我们就一直做朋友。”
听李哲说完，沈歆一笑着点了点头，“好，那我们就先从朋友做起。”
顿了顿，她又补充了一句，“你人真挺好的。”
“好了，你就别再给我发好人卡了。”李哲有点无奈地说。
这个沈歆一怎么这么喜欢给他发好人卡？
“对了，你那个闺蜜穆晓婷，她为什么管你叫乖乖？”
“因为我长得挺乖的，她就总这么叫，我让她改，她也不听。”沈歆一有点小苦恼的模样。
“乖乖这个称呼真挺适合你的。”李哲笑看了她一眼说。
什么叫人如其名，这就是了！
“不是的，其实我也有厉害的一面，你别不信。”沈歆一说着，就做了一个凶狠的表情。
有点像猛虎咆哮，两三个月大的“猛虎”。
李哲憋住笑意，认真点了点头，“嗯，是有点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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