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意思……”
赵二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即便是宁秋看到他的这个笑容，也感觉到身上有些莫名的不寒而栗。
不知道为什么，每当赵二的脸上露出笑容的那一瞬间，宁秋就有一种奇怪的错觉，那就是眼前的赵二并不是人。
对方还不适应这具身体。
“你知道我进门的时间？”
宁秋耸了耸肩。
“对。”
“你是怎么知道的？”
二人对视了一会儿，赵二理所当然地说道：
“当然，你回答我的问题，我也会回答你的问题。”
“你冒着这么大风险来这个地方找我，总不可能就是为了这样坐着。”
宁秋摇头。
“我只是在考虑，这件事情到底该不该跟你讲。”
“那你可以先问一个你感兴趣的问题。”
“刚才那些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二非常地坦诚：
“如你所见，它们就是鬼。”
宁秋回忆起了刚才发生过的事，眼底闪过一道光。
“那你呢，你也是鬼？”
赵二又露出了那有些渗人的笑容。
“我？我跟它们可不一样。”
他没有第一时间否定宁秋的观点，这个态度本来就很有意思。
换而言之，他其实就是在跟宁秋讲——你猜的没错。
“至少在这个世界里，我是人。”
赵二又说出了一句奇怪的话。
宁秋：
“你真的是人吗？”
“可是我不认为一个人在刚才那样的情况下，可以将我从一群鬼的手里救出来。”
赵二淡淡道：
“那是因为你不够了解它们。”
“如果你对它们知根知底，那你也能做到。”
宁秋：
“所以你很了解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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