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尘小和尚忽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只不过，他看上去金灿灿的，和现实中的他，有着很大的差别。
“佛心可以破除一切谵妄！”
“风尘兄，还说你是四清天师，怎么进来的时候都没觉察到，这里的气息有些不对劲？”
“气息？”
无尘小和尚点头道：“没错！那些花香、以及草木的味道，里面都含有一种特殊的物质，这种物质能够扰乱人的心智，让人产生幻觉……”
沈初雪道：“不！如果是幻觉的话，玲珑塔……玲珑塔为什么会出现裂痕？”
“不可能所有人的幻觉，都是一样的吧？”
“所有人？”
无尘小和尚笑问：“你确定所有人的幻觉都是一样吗？就好像你做梦，梦见你的朋友。你以为你的朋友也会做和你一样的梦，实际上，两个独立的个体，同一个夜晚，做同一个梦的可能太低。这就是同床异梦的来由！”
沈初雪眨了眨眼睛，“小和尚，你的意思是，只有我和乘风哥哥的遭遇是一样的？白梦瑶她们，实际上并没有坠入地下？也没有和我们一起，待在玲珑塔里？”
“那些，都是我和乘风哥哥的梦？”
无尘小和尚起身，来回走了两步道：“不！这就是对方的高明之处！”
“如果一开始，你们都做着不同的梦，那么，你们一定会发现，这是一个幻境。所以，对方才会将幻术和阵法结合，先用阵法让你们坠入深坑。然后，当你们相信这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事情以后，再将你们带入幻境。”
“对方为什么要那么做？”我问。
小和尚道：“因为，他们就是要让你们失去正确的判断。”
我如醍醐灌，立即明白，刚才的地陷并非幻觉，而是真真实实发生的。要不然，玲珑塔也不至于会破裂。也就是说，对方的第一波攻击，为阵法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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