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低着头嗫嚅着想要辩解。韦不琛却冷声道:“回去。”
月儿只得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地走着。
回了家,韦不琛径直进了书房。他坐在书案前,仔仔细细看着这洒金兰花纸上的一笔一划,有些出神。
月儿做好了饭食,期期艾艾地贴在门框,轻声唤了一声:“大人,饭好了,您过来用吧。”
韦不琛像是被撞见了什么,躲闪地将请柬一压,怒道:“我说过,不许进我书房。”
“奴家在门边,不曾进来。”她眼眶一红,“大人用饭吧。”
韦不琛大步流星地走出门,还将书房上了锁。
吃过饭,郭久就来了。
月儿知趣地借口要洗碗退了下去,躲在不远处,韦不琛与郭久商议了什么她听不清,只听得韦不琛道:“我交代的事,你去办好。”
“是。”郭久又道,“大人,明日崔姑娘那边.”
韦不琛抬起手,制止了他:“我再想想.”
郭久想了想:“也好。属下这就回直使衙门去。”
韦不琛站了起来:“我与你同去。”
待二人走远,月儿思索着,看向书房的门思索了片刻,家里就自己一个人,韦不琛锁门防的只能是自己。她从发髻里取下细长的发簪,挑开那道锁,闪身进了书房。
书案上层层叠叠的公文,她早已看过好多遍。唯一没见过的就是那张洒金兰花纸的请柬。
九春楼要办赏花宴,她是早就听说了。可是韦不琛为何收到请柬如此紧张?还压在公文底下。
请柬背后写着一排蝇头小楷:“望穿秋盼君至,红妆素裹映心扉。”
原来那个俏丽的姑娘就是九春楼的东家崔礼礼,他们之间是有私情吗?还是崔礼礼有意?
来之前,就听燕王殿下提起过,韦不琛上任指挥使的第一宴就去的崔家。崔礼礼实在长得太好,又这般主动。方才韦不琛没有拒绝,可是动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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