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礼礼望着他的脸,心想他当真是长得好,教多少京中女儿们都迷恋这副皮囊。
谁又清楚,他如同一颗马粪疙瘩,表面光滑可鉴,里面不过是一包烂草。
见到崔礼礼来了,他面露欣喜,抖抖袖子行礼:“崔姑娘。”
“侯爷可有事?”
“那日你来府中,我娘在场,我有好些话没方便说。”
崔礼礼皱起眉头,仔细打量沈延,总觉得他哪里怪怪的。
自己与县主都说到这份上了,他应该明白当初县主定下自己,只不过是看上了崔家钱袋子的身份,怎么还要纠缠不休。
莫非陆铮说的是真的?他对自己真有几分情义?
“侯爷的话,要么进九春楼慢慢说,要么就留在心里。”崔礼礼转身要走,却被沈延抓住胳膊拽了回去,险些拽进他怀中。
春华要上前理论,崔礼礼却拦住了她。
味道。
崔礼礼知道怪在哪里了。
是味道,她刚才嗅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
底耶散。
沈延也在吸食底耶散?何时开始的?
沈延抓住她的胳膊不肯松开,眼睛里闪着急切又真挚的光:“反正扈如心那贱人已经逃了,我去跟娘说,我娶你过门,正妻之位仍是你的!”
这是蠢到家了吧?
“侯爷莫非忘了,圣人赐我‘独善其身’牌匾,如今我可是不嫁之身。”
沈延嗤笑了一声,苍白的脖颈上迸出一根青筋,低下头凑在崔礼礼耳边道:“那个祸害,活不长了。”
这一靠近,底耶散的味道更浓了。
崔礼礼错愕地看着他:“何以见得?”
“柳河边的名单。”沈延故作高深地道,“能翻出这些案子来,就是要他命去的!”
崔礼礼挑挑眉:“谁翻出来的?”
沈延一副决胜千里之外的表情:“我娘。”
看样子,告示上第三份名单,是县主让人写上去的。不枉自己专门去一趟县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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