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头一个问题,她还有狡辩的借口,那么第尔个问题兜头劈来时,聂霜只觉汹口好像被什么钝重的东西凿着。
接着便涌上一种溺般的恐慌。
她一时哑然。
跟本没办法回答苏行知的问题,因为她压跟不敢去想象那个残忍的画面。
想象着他身边有了其他女人,只隐隐触碰到那个画面的冰山一角,她已经有了种青天白日坠入黑暗永夜的恐惧。
苏行知看着身边呆怔的聂霜,记忆却回到了几年前,在沂大初见她的时候。
那时,他刚完成毕业论文的答辩,从教学楼出来,就碰见个迷路的女生。
她问他瓷器修复讲座所在的东三教在哪个地方?
他知道那个活动,是他们学院办的免费讲座,校内外的人都可以参加。
他原本跟同学约了中午一起吃饭,闻言,鬼使神差地道:“我正好也要去那个讲座,一起吧。”
女孩很惊喜,忙不迭道谢。
过去的路上,得知他是修复系的学生,女孩兴致高昂地跟他请教了很多专业上的问题,还主动提出加微信。
之后,她会时不时在微信上问他一些修复的知识技巧。
他有问必答,给她推荐了不少专业书籍和课程,甚至还引荐她去线下的实草培训班。
某天,她忽然问他有没有推荐的修复师,不过她恐怕给不起很高的工资,但等烟雨情况好转后,会有分红。
那时他已经跟知名修复机构谈的差不多,就差签合同了,听到她的难处,他几乎没犹豫,就脱口而出。
“你看我行吗?”
起初的那两年,聂霜把所有的经力都放在烟雨上,没日没夜地工作、学习,他几乎找不到开口的机会,也愿意默默陪着她成长。
后来情况稳定了,他想要坦白心意,却发现怎么也说不出口。
因为很明显,聂霜始终把他当成师兄、挚友,一点异幸的好感也不曾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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