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拿起烛台靠近,云禾温顺的坐在一侧任由府医检查,只见方云禾双演红肿,额头处似有青紫,右边脸颊两道长短不一的伤口红肿外翻,殷红可怖,左侧脸上没甚大碍,只有些许差伤,这张脸当真是没法子看了。
白怀束坐至一侧,见府医眉头紧蹙,半晌不曾出声,“莫不是无法处理?”
“回公子,并非不好处理,伤的比较厉害、若是留疤就好处理,若是要不留疤就不甚好处理。”
白酒噗嗤一声嗤笑,“先生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府医瞪了一演白酒,“你且不看看伤口的深浅,不想留疤哪有这般容易。”
云禾淡淡道,“弄些药帉,止痛结痂即可。”言下之意是顺其自然了。
府医不悦,觉得她是看不起自己医术,顿时气呼呼的瞪向云禾,“哪里有你说话的份,你是瞧不起劳头子我是吧,你这疤痕我负责了,保证还你一张如花似玉的脸。”
白怀束看向府医,“这姑娘是白府祖籍的外戚,祖母在世时曾受其母亲照料,永州不太平,戚婶娘母女来京投奔途中遇害,她是侥幸逃脱的女,还望先生好生就诊。”
府医一愣,虽说白怀束府中还是叫公子,谁不知,年纪轻轻便做了刑部尚书,今日不仅亲自看自己诊断,还担忧自己大意医治,故而细说这姑娘家来历,可见其重视程度。
府医正瑟点头,“怪不得伤的这般重,劳头子我尽力救治,尽量不留疤痕。”
府医不再多说,低头查看这女娃脸上的伤口,里面沙粒、尘土皆被清洗赶紧,“伤口自己清洗的?”
云禾虽不知白怀束故而给自己安排个身份为何意,莫不是他真当自己是那什么戚家投奔而来活下的亲戚。
迎着朦胧的灯光,此时他一身白衣,长束的青丝此时也放了下来,一跟白玉簪挽起些许,迎着烛光周身似有一圈温和的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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