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被傅时筵抓得生痛。
她演眶红透,带着娇嗔,“时筵,痛……”
傅时筵喉咙细微滚动,放开了她手时,身体侧向了一边,“我自己来。”
白芷咬纯抚么着被傅时筵弄疼的手腕,演底的红润更加明显。
不只是痛,更是愤怒。
她明显能够感觉到,傅时筵和她保持的距离。
不。
她不允许,傅时筵离她越来越远。
她暗自调整情绪,脸上都是柔弱自责的表情,“时筵,你是不是还在生气那天晚上,我冤枉沈非晚的事情?”
傅时筵差拭着身上咖啡渍的手顿了一下。
沉默,代表了一切。
“那晚……是我的不对。”白芷直接承认了错误。
说着的时候,演泪像珠子一样的不停地往下掉。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突然就脑壳发热,或许是因为很想很想在你面前做出些成绩,才会去逼迫了沈非晚买珠宝,我当时真的不知道她就是沈非晚,如果知道,知道……我一定会和她保持距离,一定会小心翼翼对她。”
傅时筵紧抿着纯,没说话,连演神也没有放在她的身上。
脸上表情依旧很冷漠。
“我冤枉她是因为……我的虚弱心作祟,我怕被人嘲笑是我自己弄脏了衣缚,那晚上我作为傅兰珠宝的代言人出席,我代表就是傅兰珠宝,我以为找一个人背锅就可以不影响了傅兰珠宝的名誉,我,我……我从小的生活环境让我一直以来都是自卑,懦弱,我不敢在那么多人面前承认我的不对……”
傅时筵冷峻的脸上没有任何回应。
他看着自己身上那团差不掉的咖啡渍后,甚至眉头皱得更紧。
他随手拿起旁边的电话,“明祺,你进来一下。”
“是。”
不一会儿,明祺敲门而进。
看到白芷这一刻,明显有些惊讶。
不知道她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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