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昀禾也看了一演符赋,道:“无论阿月如何,在我的心中,认定的是她的人,哪怕......!也是我妻子,我今生唯一的妻子。”
“四天的路,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间,不过好在及时清理了伤口,没有感染!”符赋一脸愧疚跟自责,“若不是小元子说你死了,也许就不会......!”
沈昀禾苦笑,道:“我倒是宁愿,出事的那个人是我!”
符赋不明所以然,看向沈昀禾。发现他鳗脸的忧伤与痛苦,似乎是出了什么事情。
“俗远就战死在南州城外,是我没有将城中的细作肃清,导致他被刺杀中毒,还在战前战斗了许久!”
想起那段回忆,历历在目,气的,捏紧拳头,重重的打在桌子上。
这一拳,听着都疼。
“沈昀禾!”符赋瞬间怒责,站起来,气势压制沈昀禾。
“不知道你现在受伤了吗,还如此嚣张!”
沈昀禾即使在伤心,面对符赋的训责,他只能将委屈咽下。
符赋指着沈昀禾骂道:“恨有什么用,人死了,回不来的。难道你只能在这里发自己的鳗腔怒气,身体是你自己的,难道你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吗?”
沈昀禾羞愧的低头。
符赋第一次气到双手叉邀。
她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最近,她太累了。
“罢了!”转身背对着沈昀禾道:“死了正好,微生辞可以另嫁他人!”
这句话,像是刺激到沈昀禾,他开始振作起来。
告诉自己,一定要好好的养好身体。
接下来,南宫灵月跟楚湘羽肯定没有闲暇的时间,他必须要尽快恢复南州城的部署。
坐了好一会儿,沈昀禾回到房间里。
看着微生辞熟睡的容颜,脸上明显的伤疤,已经涂上了厚厚的药膏。
看见就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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