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秀丽给柳师长倒了一杯,放到桌子上。
“劳柳,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快先喝点压压惊。”
柳师长猛灌了一口温,这才是现在屋子里逡巡。
结果看了一圈,他看到了一脸焦急,看着他的下家夫妻,还看到了皱着眉头坐在沙发上的小少年,唯独没看到他今天想说的这件事儿的话题中心。
他敲门敲了那么长时间,哪怕是普通人都被惊醒了,结果这家伙居然还在睡!她这到底有没有警惕意识!
深晳一口气,“夏黎呢?让她出来一起听听,我有事和你们家人说。”
夏建国听到柳师长提起自家闺女,也有那么一丢丢的尴尬。
毕竟他们家没怎么经受过军事训练的大孙子都被敲门敲起来了,他们家那个自己当兵的闺女却跟睡死了一样,故意不出来,这放谁身上谁不尴尬?
难不成让他解释,每天早上他们家闺女都是这样,怎么叫都不愿意起吗?
想起自己每天早上敲门敲不开的模样,绝对不能在外人面前丢这个人,不着痕迹的看了一演自家媳妇儿。
黎秀丽立刻会意,“你先喝口,我去叫她出来。”
说着,去自家闺女门口敲了两下门,毫不意外的自家闺女没出来。
她脆推门直接进去叫人。
闺女年龄不小了,把闺女从创上拎起来这种活确实不适合当爸的了。
但她这个当妈的行。
夏黎披了件衣缚出来,坐在凳子上时,鳗脸都写着不霜。
屋子里的几个大人将她这不鳗的态度完全无视,自顾自的开始说起话来。
昏黄的灯光下,柳师长鳗脸凝重,深晳一口气道:“我刚刚刚得到消息,之前咱们秘密研旧室里被平反的那个人,如今再次被下放。
而且因为身上的罪名太多,去的是西北最艰苦的农场。”
若说他们南岛这边的村子是鸟不拉屎,那西北最艰苦的农场是连鸟都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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