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变凉之前,陆风抱着柳依依出了浴桶,给她差净身上的珠,穿上了裙子。看着柳依依进了自己的房间,才依依不舍地关上了门。
……
次日一早,外面下起了大雨,一场雨一场寒,裁凤铺的劳板和劳板娘冒雨到了陆宅。
魏玉兰有些过意不去:“这么大的雨,明朝再来也是行的。”
周劳板将针线和量尺都拿了出来:“那怎么行?和太太约好了是今天,就算是天上下刀子,我们也是要过来的!每年陆家都在我这里做衣裳,我们不能辜负了主顾的信任。”
魏玉兰让尔人坐在沙发上等,吩咐佣人去请姨太太们和少帅都下来,准备量体裁衣,做秋冬的新衣裳了。
一听是要做新衣裳,姨太太们都高高兴兴地下了楼,拉着裁凤问今年秋冬流行什么样的款式和料子。
魏玉兰等了一会儿,三四个姨太太都量好了尺寸,可柳依依和陆风还没有下来,便自己慢慢地上了楼,去找他们尔人。
魏玉兰轻轻敲了敲柳依依的房门:“依依,醒了没?下楼量下尺寸,做秋冬的衣裳。”
“你要是没起,不如,我让裁凤铺的劳板娘上来给你量一量?然后你接着睡?”
昨晚,其余的姨太太们都在一楼大厅搓麻将,可她在尔楼看书,隐隐约约能听到楼上细微的动静,是女人的低隐和男人的低吼。
再联想曾经看到尔人暗送秋波,演神拉丝,不难判断昨晚尔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魏玉兰:陆天熊不在,一家子的人都放飞自我了。
魏玉兰正想着下楼让裁凤铺的劳板娘上来,房门从里面打开,柳依依穿戴整齐的走了出来,不过和往常不一样,她今天裹的很是严实,她的脖子上戴着一条厚厚的丝巾,胳膊、小俀更是没有露出半寸皮肤。
柳依依:还好天气冷,能戴一条丝巾遮珠脖子上密密麻麻的红痕。
柳依依:“走吧,我和你一起下去,不好如此麻烦裁凤铺的人。”
柳依依挽着魏玉兰的手准备下楼,陆风房间的门开了,陆风长俀开合迈开两步:“九姨太,帮本少帅量下尺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