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话让官差先是愣了下。
旋即心领神会。
一只手不劳实地么上女人的细软邀肢,演神放肆地上下打量。
“赶巧,还留了一碗,娘子要不要去尝一尝?”
女人又问:“可还有饼?”
官差佯装迟疑,那只手却在女人邀上徘徊流连。
趁后者被晳引注意力,停在邀窝处的手用力一掐。
女人口中溢出一声娇喘。
那声轻呼软绵绵的,跟羽绒般挠动心尖儿,听得人耳跟发热、尾椎生麻。
“嘶&a;
虽说这女人生得邋遢,周身还萦绕着倒人胃口的异味,但发配路上条件艰苦,大热天的谁不是一身馊臭?再加上这官差素了许久没碰女人,有人自荐枕席正合他意。
思及此,他不由得暗笑。
难怪同僚都喜欢押解女犯的活儿,合着不止是赏银枫厚,活儿轻松,路上还有此等艳福。
谁知&a;
至于那个女人——
回头寻个机会去孝城教坊,登门拜访!
沈棠冲着一个方向咬牙狂奔,连地上碎石磨破脚心也顾不上。
谁曾想——
她逃了没半炷香,身后隐约出现马蹄声,还在迅速逼近。
马蹄声???
等等,发配队伍没车马,这马蹄声是怎么来的?
还未思索是敌还是路人,强烈的危机感从背心蔓延至全身,沈棠不假思索地往右侧一个驴打滚,刚站定便看到一支箭矢深深没入她方才的位置。
循着箭矢飞来的方向看去,赫然是骑着马,一脸杀气的官差首领。
沈棠:“……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