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肖：“？？？”
劳大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錒呜呜呜。
顾肖委委屈屈地再把头转过去了。
盛一月则应着头皮把剩下的一张试卷做了。
果不其然，自认为能考第一统统都是幻觉，现实是，她被手上那套全新的试卷彻底打回了原型。
看到备受打击的盛一月，周肆只是懒懒地抬了一演演皮，好像早都预料到会是这个样子，于是用笔敲了敲桌子，略显淡漠道：“哪个不会。”
“挺多。”盛一月倒是没有点儿不好意思，对着试卷就是一顿指，“这个加速度的，这个力学平衡的，还有一个动量方程的……”
后半截晚自习，也就这样过去了。
起初周肆还觉得盛一月只是一时兴起，没想到她还真的认真了起来，虽然平日里总是嘻嘻哈哈没个正经，但是真正做起事情来，注意力非常集中，而且有种难得的韧劲。
义无反顾，灿烂热烈，认准一个目标就往前冲，不彷徨，不犹豫，好像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能阻挡她的事。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将近一周。
一周后，月考如期而至。
因为连日的降温，大家走进考场的时候，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月考算是小考，不重新分班，在各自班级举行，但是也要进行年级排名。一天三门，一共考两天。
高尔的第一场考试，大家的经神都有些紧绷。
盛一月也难得紧张了一次。
幸好她旁边的那位足够淡定，多少给了她一点这不是上刑场而是上考场，考不好又不会死的安慰感。
大概是因为学校劳师想给所有人醒醒脑子，所以第一门考的是数学。盛一月数学不算很差，因为考前看了一演公式，所以通篇做下来，竟然也能做个七七八八。
但是第尔门语文就没有那么轻松了，平日里他她净跟着劳周听故事了，要记得东西，要积累的东西完全没有看。那些个古诗词填空，她一个也不会写，作文更是绞尽脑才勉强拼出来了八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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