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南松小声道：“听说染了那种病，就是很臭，喷香都挡不住的那种。”
“不应该啊，染那种病不去医院来这里找苏道长嘛？苏道长还能治病啊？”
老宋默默地扫了眼黄南松：“苏道长不能治病，小柳儿能把假肢拿掉啊？”
众人：“……”
店外。
苏尘看着面前的女子：“你想算什么？”
女子摇摇头：“我不算命。”
她的声音很是哑。
“我想死，道长能让我死吗？”
说着她泣了起来。
“我不想，不想看到我的一点点腐烂，看到蛆在我身上爬。”
“太恐怖了，让我死了吧。”
苏尘身体往后靠。
“抱歉。”
女子错愕了瞬，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苏尘。
“我有钱，我有很多钱，我都给你，不行吗？”
说着她戴手套的手飞快翻出皮包，一股脑儿地往桌上倒。
“这不是钱的问题。”苏尘提醒。
女子的手一顿，整个人委顿了下来。
“他们说你很厉害，难道我这简单的要求，你都办不到吗？”
她的声音陡然大了起来，听着有些歇斯底里。
苏尘摇头：“抱歉。”
女子沉默不吭声了。
她就那样盯着苏尘，眼睛通红，很快泪涟涟。
老宋他们面面相觑。
这是想做什么啊？
“装可怜卖惨？”老季小声问，“苏道长不吃这套吧？”
他一扭头，发现黄南松不知何时又打开了茶馆的大门，在口鼻处捂着一块湿毛巾，躲在柱子后看得认真。
老季：“！！！”
“床，臭！”茶馆的门再度被打开，臭味传了进来，阿财捏住小鼻子，撅起了小嘴。
“爸爸~”小家伙溜下椅子，往门口跑，“爸爸，好臭！”
苏尘扭头笑笑：“爸爸知道啦。”
他掐了个手诀打在女子身上：“现在呢？臭不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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