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神格从哪里来的？
一时间，艾肯也是思绪万千。
不过，这些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听到艾林的话之后，艾肯恭敬的开口道，“主神之前让拉德灵魂濒临崩溃，这手段就算是大圆满，也不可能这般轻松的做到。”
其实，他说的是大圆满，但还是对标的自身。他自己是三系灵魂变异，他自认为自己都做不到，那大圆满大概率也是不可能的。
这么推算下来，艾林只可能是主神。
艾林笑笑，没有再多说什么，直接道，“你之前也试验过灵魂变异，可知道这灵魂变异具体的时间？”
原著中，虽说有林雷灵魂变异的描述，但林雷是四系灵魂变异，基本没有太多的参考价值。艾林甚至怀疑，除了林雷这个天命之子外，这天地之间，恐怕不会再有四系灵魂变异可以成功的家伙了。
“灵魂变异的时间并不是固定的，有长有短.”
艾肯此时也是开口说道，“或许也和分身数量有些关系。我当初灵魂变异，从开始变异到昏迷，花费了五年时间。”
“五年.”
艾林点点头，原著中，林雷从开始变异到最后变异成功，一共花费了三十四年。这其中，十八年都是变异的前期，后面的时间，才是灵魂增长的过程。
虽说艾肯的变异未必一定就是所有三系灵魂变异的时间，但也可以作为一个参考。
五年，三十四年，这中间的差距，也足以看出三系灵魂变异和四系灵魂变异之间的一些差距了。
“我试验的家伙，大部分都是两系神分身。”
艾肯继续说道，“三系灵魂变异的，也有，但在变异开始之后，没多长时间，灵魂就崩溃了。所以具体的时间，我也无法确定。”
“至于两系神分身开始变异的，短的能够坚持数月时间，长的也能见识差不多一年左右。但即便如此，在最后时刻，这些变异的家伙，也都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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