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算是个意外的收获,池婺也是个急子,连轿子都没乘,招了青鸟便往医馆飞去。
高琰是第一次清醒着坐这只大妖,更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是怕高的。青鸟的羽毛不算柔软,甚至有些糙和锋利,他腰又长无法像池婺那般盘腰坐着,所以羽毛将他大腰根硌得生疼。池婺急着赶路,青鸟便飞的极快,吓得高琰想要揪住那鸟的羽毛,又怕将它揪痛了,只好死死拽住池婺的衣摆。
等到了医馆,他一落地几乎站立不稳,扶住了一旁的树才堪堪站定了身形。
青鸟重新变小钻进池婺袖中,不等高琰缓过劲来,池婺便风风火火地往里冲,一边走一边高声喊道:“老郎中,我朋友如何了?!可有醒来?”
“哎呦,姑娘怎么大半夜的来了。”她如此高声喧哗,将在休息的老郎中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地出来迎接道:“我天黑前才给他用了药,应是好些了,眼下大家都在歇息,姑娘不妨明日再来,或许你那朋友便醒了。”
“等不及了!”池婺急匆匆地绕过老郎中,直直走向来禹辰先前躺着的地方,一把掀开帘子。但见床上被子枕头均是铺的好好的,可被窝里却是瘪瘪的。
池婺暗叫不好,一把将被子掀开,顿时扬起了一片灰烬,将老郎中与赶来的高琰呛的连连咳嗽。
“人呢?人去哪里了?”高琰了被褥,发现枕头已经没了温度,人似乎已经走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这……这我也不知啊,我天擦黑是给他喂药时人还在呢,怎的这就不见了?”老郎中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当时我还了他的脉,不像是能起来走路的啊。”
池婺脸色铁青,她伸出手了被褥上的那些暗红色的灰烬,挑起一放在鼻下闻了闻,又伸出舌尖舔了舔,最后放在指尖稍稍一碾,疑惑道:“这些粉末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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