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池婺正在二流雅间吃葡萄,听鲤乐这样一说,她轻轻笑了一声,“就你的演技,骗骗像谢无恙这种莽夫还行,想骗高琰还差点功夫。我昨日让你演那一出,只是为了告诉高琰,我与他并不敌对。”
鲤乐啊了一声,有些惊慌的四下里看看:“那他不会派人来追杀我们吧?”
“不会。”池婺斩钉截铁道,今日她梳了个同心髻,懒散地靠在美人榻上,脸上露出一丝诡笑:“他这人什么都不缺,就是缺爱,所以我在他最脆弱的时候,给了他最想要的东西。从今往后的每天,只要他躺到那张床上,心中便会空虚难耐。他越是渴望,我也就越容易接近他。拿捏他这种缺爱的小孩最容易了,只要分给他一点点爱,他便再也离不开你了。”
“咦……”鲤乐听池婺说着什么爱不爱的,浑身一阵恶寒。她打了个激灵,又想起了什么,接着问道:“对了,我一直觉得奇怪,为什么我和他同样被山和尚的铁钩子攻击,他中了毒奄奄一息,我却什么事都没有呢。”
池婺撇了她一眼,没有回答,任凭她如何追问也只是诡笑。
底下的说书人三寸趁着这两天高琰关门称病,滔滔不绝讲起了高琰十年前杀母的故事,听的满座宾客纷纷骂这靖王是个畜生,连亲生母亲都能手刃。
鲤乐听着说书人添油加醋的故事,也十分的愤愤,口中骂道:“没想到这厮看上去人模人样,背地里却如畜生一般,那可是他的母亲,如何能下得了手。”
池婺见鲤乐如此愤慨,淡淡问:“如果你见到把你买做人牲的父亲,你会如何?”
“我定会将他剁去手脚,大卸八块也难解我心头之恨!”鲤乐咬牙切齿的说完,猛地一怔,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你只听这说书人说的口齿生烟,却不知背后还有另一面。”池婺指尖捻着一颗紫红的葡萄,似在回忆:“当日我打听他旧事时,无意间听闻他因为那双红色的眼睛被高家上下厌弃,连母亲也受了牵连关进内院。他母亲恨他,于是百般将他待,从未给他过一丝温暖,这种生活直到他十三岁逃出家门才结束。所以他在功成名就后将他母亲杀死,我是能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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