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望的手,带着不容置疑的气势,猛地戳向后方那个气定神闲坐在椅子上的人。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一起。
钱舒望看到这一幕,手僵在了半空,他的瞳孔急剧收缩,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脑门,整个人如坠冰窖,只觉得自己的天要塌了。
“钱县令,就是他,千真万确,就是他题的反诗,绝对当为首恶!”
唐望扯着嗓子大喊,声音尖锐得像要划破耳膜,唾沫星子飞溅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