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么？”
王启瞬间警惕，“我最近也缺钱花！”
他太了解身边这个女人的品行了，将见钱眼开这个属完全拉满了。
“我说真的，甚至有点眼明心静的感觉。”
孙梨有些气恼，随即打量着王启浑身上下。
“你这香囊……是艾草吗。”
她询问道。
“是。”
“这艾草在哪买的，感觉效果很好啊。”孙梨眼神放光，“不少习武的人都在家里放有艾草用来驱邪，但感觉不是一个效果啊。”
“你还背着桃木的剑？”
“这两样难道放一起有奇效？”孙梨追问。
“我身上真有味道吗？”
王启抬手闻了闻自己身上的气味。
有味道是有味道，不过不是艾草。
而是看破之后的，火灰草的味道还有看破之后【辟邪剑】的气味……
不过，
看破之后的东西，应该只对自己有用才是。
无论是最初的【琼浆】还是后续的蛇妖之类，葛大牛和卢顺都是有吃的，但都没有类似的效果。
怎么到了孙梨这……
莫非，
卡bug了？！
王启猛然意识到什么，这些装备都挂在自己的身上，散发出的作用虽然作用在自己身上，但是气味还是会溢出。
这时候，恐怕身上的‘驱魔套’的效果就介于，是或不是的诡异境地。
前世有薛定谔的猫。
今有，王启身上的驱魔套。
“你平时都用什么祛除邪气？”王启又问道。
“勤奋修行呗，这不是常识吗。”
“只要你修行的够快，不怠惰，就不用担心什么邪气啊、堕落什么的。”孙梨开口，“多家里放点艾草、洒点黑狗血什么的。”
“但这种东西，我说实话……都是图个心理安慰。”
“真要是有作用，世上就不会有那么多异化的武夫，堕为妖人魔头的家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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