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只是有些心虚地说:“涣西,你应该听错了。陆野说的是假的。”我其实是不知道该怎样和涣西解释,告诉他我结识的那个人不属于人类,他应该是无论如何也会感觉到离奇,并不会相信的。
第二日,涣西看到我留在床单上的“梅花”,嘴角溢出一丝笑。我猜涣西一定是相信我了。
涣西之后就没有再问过。
就好像结婚过后,一切都变得阳光起来,婆婆(是因为成亲后而改的称谓,一开始有些不习惯)在我的悉心照料下,身体有了好转,我翻看一本我父亲留下的中药簿,天天为她调配中药吃,我也不知道这个有父亲笔记的中药簿怎么会在婆婆屉里翻到的,因为时代的久远,它都有些泛黄了,但是上面的笔迹还能模糊地看见。
也许是过去父亲为公公治病的时候留下的吧,经过我潜心研究,竟然婆婆的气色有些好转,但是我知道,像婆婆这样的病,是不可能治好了,那个小眼睛的贾大夫,完全是骗人的。
我还会在太阳好的时候让婆婆坐在藤椅上晒太阳,婶婶总会表现出一脸满足,而我的内心也会有些欣慰。
瞬蓦在这段时光里,没有再出现,但我猜想,他也许是在屋檐上,树上,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当星光,月光落满他一身的时候,他孤独地吹着萧,每个人都会孤独,只是孤独的方式不一样。
有涣西陪伴的日子里,我的内心就不会感觉到孤独。白日里,涣西在过去的那个私塾里给孩子们教书,过去记忆的那个教书先生已经不再教书了,他的背变得有几分佝偻,而且满头白发。
他如今喜欢品茶,尤爱龙井,每当我们去看望他的时候,他总会盘坐在藤椅上,泡上一壶龙井,寒暄几句:“其实在我的学生里,我最器重的就是你了,杜涣西。因为从小你的眼睛里就有一种野心,我知道你一定是考状元的好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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