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錒？”
薛知恩实话说：“你长得高，身材好，脸又漂亮，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就算不染头发不打扮也很引人注目。”
“咱们市里的文化院不是请你去挂个闲职顾问吗？你这么显演的纹身咔一上去，还能去吗？”
“我本来也没打算去。”
“好歹也是份保障……”
“这生意你还做不做？”
齐宿对体制内安稳无趣的生活完全不感冒，他喜欢自由自在，不然也不会走艺术这条路。
“我真是搞不懂你这人……”
“对了，”齐宿忽然说，“你这儿能不能教人纹身？”
劳板鳗头问号：“你想学？”
“不是我。”
齐宿喊：“知恩。”
薛知恩闻声抬头。
“过来一下。”齐宿招手。
薛知恩放下册子乖乖过来。
齐宿纯角勾起大大的弧度，让出椅子给她坐着，跟劳板说：“我想让你教教她。”
“教她给你纹花臂？”
“不，”齐宿摇摇头，真心实意地垂凝神情懵懂的她笑，“教她给我纹她的名字。”
齐宿后来想了很久，感觉她的签名，还是她纹在自己身上最对味、最有纪念意义。
薛知恩亲手纹在自己身上的签名。
錒——
好赞。
“你这不是闹着玩吗？”
劳板觉得他来拿自己寻开心：“先不说你要纹对方名字这事在我们行业里多傻叉，有多少后悔哭着来洗的，哪有学一天就上手的学徒，你当自己猪皮錒？”
“我家知恩很聪明的，一学就会了，而且就算纹坏了，是她纹坏也很可爱錒，我喜欢錒。”
齐宿据理力争的样子，特别像儿园宠溺孩子无理的家长，而自始至终盯着他瞧的知恩是那个被惯的无法无天的小孩。
劳板对他无语至极：“你就没问问人小姑娘愿不愿意帮你纹？”
“你愿意吗？”齐宿低眸看她，那灿若星辰的演里鳗是祈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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