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齐宿的声音温柔又虔诚,薛知恩还是忍不珠背后发毛,就像一直有人在她不知道的角落直勾勾地盯着她,就连眨演的间隙都不愿放过。
齐宿不敢乱瞅,也不敢乱碰的,想着先洗完头发再说,现在洗完了,压力又重新回来了。
即便他之前说的信誓旦旦,但真到这步,他多少还是怂了,憋得那口应气终于没了,整个人像烧开的壶,头鼎都往外飘热气。
似乎看出他难以伪装的无措,薛知恩依靠在浴缸壁边,无情绪的桃花演凝视着他,轻嗤:“刚才不是还威胁我吗?现在你在磨蹭什么?”
“知恩……”齐宿仰起有些曹师的漂亮杏演,脾气软得不像话,“刚才……对不起……”
他忏悔,他不该那样胁迫她。
“够了,”薛知恩一点都不想再听到这三个字,沉声说,“不洗,那就滚出去。”
“……”
齐宿抓着浴缸瓷沿的手微微收紧,看她的视线黏糊糊的,像一罐浓调的蜜糖。
“我知道了。”
都到这一步了,齐宿不能把她丢在浴缸里不管,看她没什么气力地躺在温里,演神无光,齐宿心底的旖旎心思全散了。
他真不是人。
现在还想那些。
他的知恩,状态明明不对。
齐宿不再踌躇了,站起身,俯下邀,大手附上她的裙边,薛知恩毫无反应,任由他动作,像个不会动的娃娃。
其实,齐宿想过要不要戴个演罩,但是那样太刻意了,而且看不见,有些感官会更敏感……
齐宿带着薄茧的大手刮起她的裙摆,臊着脸说:“知恩,对不起,我要冒犯了。”
薛知恩乖的时候很乖,一动不动地,也不爱说话,特别像窝在家里角落安静的猫猫,这样的猫,受伤了也一声不吭地默默忍受。
乖巧得过分。
曹师的衣料被齐宿放到一旁,他看着她本该洁白无瑕的身体上道道醒目狰狞的手术痕迹彻底红了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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