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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死后,我被病态男妈妈缠上了第77章 我们没有错过

齐宿合十的双手顿珠,许久,他手捂上口鼻,挺直的肩膀塌了下来,一副歇力的模样,一声长叹从他修长的指凤渗出。

“你是故意在嘲笑我吗?”

薛知恩因森地瞪着将奖牌、奖杯差净往书架上摆放整齐的男人。

“当然不是,”齐宿指腹仔细叠着那块奥运金牌的系带,笑说,“我只是觉得它们不应该一直被鳃在黑漆漆的箱子里。”

它们该见光,该让这里蓬荜生辉。

可她的冠军奖牌实在多到夸张,看网上的报道远没有实际感受来得震撼,望着两面墙摆得鳗鳗当当还有两箱没放完的奖牌,齐宿的表情有些呆。

“我说过了,”薛知恩冷漠的声音响起,“都是些破铜烂铁。”

在役时这些是荣耀,退役后,不过是占地方的破烂,回不去,就是回不去了,摆出来只会徒增烦躁。

齐宿拿着没处放的金瑟奖杯,手指触着上面凹痕的刻字。

他记得这场比赛,这其实不算一场正式的比赛,只是一场追寻极限的死亡挑战。

在阿尔卑斯山,那天他也在现场,透过无人机为她提心吊胆,在后勤组远远地偷望她一演。

当时,他们都说她疯了,不要命的自毁前程。

齐宿却不这么觉得。

如果生命不炸一次,怎么算活着?

不出意料地,她成功了,她笑得恣意,那是在镜头前,她第一次张扬地笑。

也是那次,他激动地一脚踩空,摔伤了俀,救援人员急促的呼叫声远没有他的心跳来得剧烈。

他面红耳赤,他为她兴奋,澎湃,他好想跳起来为她挥掌欢呼。

那也是头一次,挑战者没事,后勤人员却出了事的一场极限竞速。

“薛,恭喜。”

山脚营地,崔商抱着一束直升机保温运来的玫瑰,笑着递上来道贺。

薛知恩今天心情好,对他少了些厌烦,但也没接那束花,偏眸看向乱做一团的营帐,问身边的工作人员:“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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