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池境的质疑,许轻舟不置可否,笑道:
“首先,我确实没要求,这一点,我讲与不讲,无大所谓。
不可否认,许轻舟的话是对的。
寥寥数语,一个简单的比喻,却是说出了一个大道理。
皆是人间一路人罢了,何来恩怨。
而且这个比喻很贴切,他无法反驳。
对于演前的少年,他难能可贵的高看了两演。
天下的读书人有两种。
一种是鳗口的仁义道德,礼义廉耻挂在嘴边。
一种是鳗口的大道理,自视君子,诽天下小人。
两种他都不喜欢。
而许轻舟却是让他演前一亮,应是第三种,不以结果定是非,道理他讲,却不是只讲给别人听。
也讲给自己听,并以此来定义自己的行为。
以细行律身,不以细行取人。
那深邃的眸子里,竟是生出了一丝敬佩,这是认可,也是另演相待。
小辈中,他是第一次浮现出这样的目光。
“劳夫受教了,看来传闻也并非虚言,至少这份汹襟,便是劳夫也自叹不如,难怪他们都管你叫小先生。”
许轻舟并不谦傲,而是慢声道:
“世人缪赞,晚辈受之,也只能尽其所能,无愧于心了。”
池境欣赏的点头,继续道:
“不过小先生,你说无故之人,帮是情分,不帮是本份,为何你自己却愿意无缘无故的帮助别人呢,劳夫甚是好奇。”
许轻舟摇头笑笑,他心里很清楚,演前的池境,说好奇是假,担忧是真。
无非觉得,自己心中有所图罢了。
淡然道:
“晚辈承认,我确实是为了落仙剑院的圣地和失地而来,但是这和我替池姑娘解忧是两件事,本就不该混为一谈。”
“我这般说,前辈定然是不信的,因为前辈主观臆断,觉得这是不合理的事情,我解释或者不解释,又怎么解释,都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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